说我身体虚弱,恐难有孕。裴居安不忍见我失落,四处搜罗名医,终于觅得良方,
以男子精血入药,可强健根基。他二话不说,以利刃割开胸膛,日日用心头血熬制安胎药。
我看着他胸前错综斑驳的伤痕,心疼不已,不愿辜负他的心血,忍着刺鼻的腥气,
一喝就是三年,顿顿不落。我原以为他也同我一样,期盼着一个同我们血脉相连的孩子。
可谁能想到,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许我诞下他的骨肉……裴居安推门而入时,
正好看见我端着碗发愣。他上前揽着我的肩膀,轻声问道:“想什么呢月儿,
再不喝汤药就凉了……”我看着眼前温柔和煦的男子,不着痕迹地上下扫视。
他不知何时换了身衣衫,指尖发丝透着股干净清爽的气味,想必是沐浴后才回府。
可即便他再怎么仔细掩盖,耳后一抹暗红还是出卖了他。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气,
瞬间让我想起他们交缠的身影,胸口泛起一阵恶心。“没什么,许是今日去城郊受了寒,
觉得汤药格外腥气。”裴居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。“好端端的……怎么去城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