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雨丝滑过祁清晚的皮肤,随着高高举起的木棍,左腿胫骨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冒虚汗。
直击灵魂的痛,连着远处客厅纠缠的身影,让她头脑昏昏沉沉。过往十年,她错的彻底。
最后佣人把她扶回房间,许宴初捏紧了鼻子,
在看到祁清晚苍白的脸时和断了的左腿震惊不已。“爸爸和我都喜欢依然小姨,
你安分点不就没那么多事了,昨天依然小姨受伤,
爸爸可是抛下几千万的合同从邻市赶到了医院。“有时候我觉得你真可怜。
”烧的糊涂的祁清晚听到自家儿子的话,愈发觉得可笑,嘴上说着怜悯,
可他从没站在自己这边。祁清晚不知道昏睡了多久,醒来时嗓子涩的发痛。她刚想喝水,
门口女佣察觉到动静,如往常般开始给祁清晚穿衣。“要不是小少爷吩咐我,
谁想照看一个毒妇!”在被佣人安排坐在轮椅上去吃饭时,祁清晚是不愿的。
可是这是许珩洲的命令,没人敢违抗。许珩洲一边给祁依然夹菜一边看着报纸。
余光瞥见女人包着石膏的左腿神色暗了暗。祁清晚低头啃咬着佣人递来的面包,作为瞎子,
她没资格挑选更不想露陷。“姐姐,没什么爱吃的吗?试试这个鸡蛋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