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疚地对他笑笑。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呆板无趣的人,如一潭死水,总也掀不起来多少波浪。
但谢丞瑾似乎不这么觉得。他见我时总是笑着,也总爱调侃我是呆头狐狸,我不甘示弱,
也怼他是骚狐狸。他佯怒,曲腿跪在床沿上揪扯我的脸颊:“再这么说你夫君,
今日就不带你去看雪了。”“青丘下雪了?”我愣了一瞬,眸中顿时迸出光亮。
青丘和九重天一样,一年到头都是春天,很少见到雪落的时候。尤其是我要养病,
在狐狸洞里闷了三个月未曾出门,若不是有谢丞瑾时常来看我,我大概要无聊得发霉了。
我立刻捂住嘴歪头,疯狂甩着尾巴,凑过去讨好地蹭他的下颌。谢丞瑾总是拿我没办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