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三年前就器官衰竭去世了。”陈墨只觉脑子里 “轰” 的一声巨响,
像是有一颗炸弹炸开,双腿一软,差点跌倒。林宇洲眼疾手快,扶住她,
脸上满是愧疚:“害怕你接受不了,就一直没和你说,明天带你去叔叔墓前。
”这次会是真的吗?悲伤如汹涌的潮水,瞬间将陈墨淹没,她感觉自己无力挣扎。此刻,
她已没有精力去思考,只觉得心如刀割,只能任由泪水肆意流淌。第二天,
林宇洲叫陈墨出门:“墨墨,今天带你去公墓看陈叔叔,玲玲,帮墨墨挑件合适的衣服。
”“行,没问题。” 李玲玲娇笑着应了一声,腻歪地伸手拉住林宇洲的领带,
当着陈墨的面,肆无忌惮地亲了上去,格外刺眼。李玲玲走向陈墨的衣柜,
伸手拽出一件大红色的披肩:“就穿这件吧。”陈墨一下子呆愣在原地,
林宇洲也皱起了眉头:“玲玲?”李玲玲却不管不顾,上前两步,将披肩强行披在陈墨肩上,
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:“黑色裙子搭黑色披肩,多配啊。”陈墨气得双手握拳,
指甲都快嵌进掌心,心里直冒火: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!她脑子飞速运转,
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这披肩脱下来。或许终是感到不妥,
林宇洲伸手帮陈墨取下披肩:“今天风大,有点冷,穿厚一点吧。” 说着,
拿起旁边一件黑色外套给陈墨穿上。李玲玲见状,冷哼一声,摔门而去。快到出门的时候,
李玲玲也缠着要一同前往,林宇洲无奈只得带上二人。在墓园里七拐八绕,
三人最后在一块墓碑前停下,李玲玲神色故作沉痛:“墨墨,这可是墓园里风水最好的地方,
陈叔叔就安息在这儿。”陈墨定睛一看,墓碑上那几个大字却如同一把利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