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可是他借的钱根本没有给过我,就连生活费他都没有给过我,我不知道他的钱都哪去了。
”我妈一副面黄肌廋营养不良的样子,这话非常有说服力。但是这并没有让黄毛有所退让。
后来我妈好说歹说,黄毛才同意一个星期之后再过来,给我们留出来办丧事的时间。
债主走了之后,我奶又抖了起来。“我跟你说,那些钱可都得你自己一个人还,
我可没有钱的。”“妈,文进的工厂的生意不好,已经资不抵债了。
家里的房子也被抵押了出去,存款也都被他拿走补窟窿去了,我拿什么还呀。
““那还不是被你克的。反正我不管,还不起你就坐牢去。我可告诉你,
徐然那个赔钱货我是不会管的。”看我奶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我妈没再和奶奶争辩,
而是说:“妈,我们还是把文进送去医院吧。”奶奶说:“我都已经看过了,没气了,
救不回来了。而且我们家里哪还能拿得出钱去看病了。”“妈,可是我听人说过,
有的人会有假死休克的症状。如果去抢救的话,还是有存活的可能的。不是经常有新闻嘛,
停尸房里的人突然就活过来了。”听了我妈的话,奶奶的神色有一丝的不自然。
但她还是坚持着说:“我儿子喝的可是百草枯,那东西别说医生了,
就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活。”妈妈喃喃地说:“可是不去医院,要去哪里开死亡证明呢?
如果没有死亡证明的话,文进的债务我是没办法承担的,文进还是第一债务人。”“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