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我这个罪魁祸首剥光衣服,丢进了柴房。「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贱人,竟敢对茵茵下手,
现在就让你也尝尝衣不蔽体的滋味!」得了夫君的命令,
府中所有下人都必须日日到柴房窗户前轮番观看,把我的自尊和脸面践踏成泥。
我实在受不了,泪眼婆娑的跪在地上磕头,求他放我出去。
夫君却冷冷开口:「受不了就去死啊...」我确实死了。不是羞辱到自尽。十日后,
我绑着巨石的尸体碎块,是在废井中捞起的。1「桑榆那个贱人有没有喊人传话?」
魏书桓坐在书房里,神色平淡的问管家,好似在询问白菜多少铜板一斤似的。
他不在意的态度,让管家面露不忍的摇了摇头。「今天柴房里并无什么动静传来。」「哼,
桑榆这个贱骨头,明明就是她把茵茵骗出去又丢下马车,还找人绑架欺辱,
她以为死活不承认就能逃脱责罚吗?」「简直是痴心妄想!」得不到想要的答案,
魏书桓从桌案前站起,面色冷了不少。「中午继续让下人们去看她的脏身子,
我看她能坚持到几时!」女儿家注重脸面,魏书桓知道如何伤我才最痛。
管家是我亲自买入府中的,对我的信任倒是比魏书桓还要多几分,他支吾着求情。「老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