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需对此事守口如瓶。周振生醒了,却性情大变,忘了我们所有的情分。他嫌铺子生意败落,
整日游手好闲,骂我是个扫大街的晦气玩意儿。
没多久就和广场上那个最妖娆的柳艳勾搭在了一起。可他和那个女人都不知道。
他如今能跑能跳的这条命,是我签下契约借来的。而我,随时可以收回。……“陈青禾,
你能不能有点出息!扫大街不嫌丢人吗?”周振生一脚踹翻我放在门口的扫帚,满脸的厌恶。
他身上那件崭新的衬衫,是我托人从外地带来的料子,亲手缝的。我低头,
继续收拾着垃圾桶。“扫大街怎么了,一个月也能挣两千多。”“两千多?
”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指着自己的鼻子。“你知道柳艳一个月挣多少吗?
她是广场舞领队,出去带个商演,一场就好几千!”“她活得风光体面,你呢?死气沉沉,
一身穷酸味!”我没说话,只是将垃圾袋扎得更紧了些。一年前,
我丈夫周振生还不是这个样子的。那时他还是我温和体贴的丈夫,
我们守着家里传下来的风水铺子,日子过得富足安稳。直到我们路遇一场白事,他为了护我,
被煞气冲撞,离了魂,瘫在床上成了个活死人。我寻遍名医,散尽家财,也无济于事。
绝望之下,我听了邻里的建议,去求了荒山破庙里的神婆。神婆说有法子救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