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浮现着和裴澈的点点滴滴,甚至不受控制的想一个檀花又怎么样。只要他开心。
这不像我,我摇了摇脑袋想把那些画面甩掉,虫子啃食得却更用力更深。
我知道七年来从未有动静的蛊虫被激活了。我痛到瘫坐在地,浑身颤抖,
不知不觉间昏迷过去。裴澈是半夜回来的。他从身后抱住我,俯身就要吻向我,
扑鼻而来浓重的香料味让我清醒了不少。别院内他和别的女人亲密历历在目,心里一阵恶心,
我推开他。裴澈愣住:“宁宁?”每每他说军营有事急需处理,
半夜而归时身上总有这股香味。他一个男人怎会沾上女人用的香料?
以前不曾多想现在却明白了。哪里是去军营,明明是去见她了。
甚至父亲病逝那夜我也闻到过这个香味……本就痛到麻木的心,再次被重击。
在泪水快要落下时,我侧身躺去:“睡吧!我累了。”他没察觉我的异样,
继续张口说话:“对了宁宁,我有个表妹被丈夫欺辱娘家没人,要到侯府小住些时日。
”“裴澈,她当真只是你表妹?”我语气不自觉冷了下来。裴澈顿住,强扯着笑:“自然,
宁宁不会连表妹的味也要吃吧?”“若我说我不想她住进来呢?”不知是否是蛊虫作祟,
这一刻,我甚至说服自己只要他答应,只要他二人不要在我面前。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
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。可他不容拒绝的语气打破我的幻想:“宁宁又调皮,我还不了解你,
别说那是我表妹若是换做陌生女子被欺辱无家可归,你也会同意的。她人很好的,
你见了一定喜欢。”我嗤笑一声没再说话,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。03天亮,
裴母身边的嬷嬷来了:“老夫人请夫人过去一趟。”待我到裴母院里时,
远远就听见笑声响彻屋内。裴澈身旁坐着檀花,桌底下俩人十指紧扣。
裴母一改往日对我严厉的模样笑容和蔼打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:“好啊!好啊!
我裴家终于有后了,若是男孩老身便做主抬你为平妻,爵位由你孩子继承。
”“明日宫宴将檀儿也带去识识人。”后一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