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檀颖听出来对方是谁。也约摸揣测到对方约见她的意图。她浑身僵硬,
却也礼貌的应下邀约。于是,和沈浔相识七年。檀颖在那时,
才第一次去到他那有警卫站岗的家。确切的说,是沈浔家的前院。因为她没被允许进入里院。
在四合院里挨着厨房的小偏房中。檀颖第二次见到了沈浔的母亲。钟毓。在钟毓出现之前,
她惴惴不安的站在暖烘烘的小厅里。没人进来招呼她。也没有人告诉她该坐哪里站哪里。
檀颖只能局促又尴尬的站在靠窗子的桌台前。桌子上摆着一盆看着要死不活的绿植。
只有几片细细的像是韭菜似的叶子。可怜兮兮的从根茎处支棱着。檀颖不懂这些。
不过小时候也漫山遍野乱窜,见过不少野花野草。她大概猜到这应该是兰花的一种。
刚想伸手摸摸兰花的叶片。门口传来声音。“这花儿两百多万,不趁手摸。
”檀颖吓的差点儿一激灵。顿时缩回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手指头。她忙看向门口的来人。
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绒面暗纹旗袍。烫过的头发低挽,用一根簪子固定。没什么妆容,
却打眼一看就是仔细滋养出来的姿态。和五年前,她陪着沈浔去医院,
偶然碰面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大区别。似乎岁月都趋炎附势嫌贫爱富。
不敢在这样的人身上留下多少痕迹。檀颖心底一紧,规规矩矩的站定,打招呼。“您好。
”钟毓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人,眼神里滑过一抹不遮掩的嫌弃。最后目光落于檀颖的小腹。
“这事儿和沈浔说了没?”檀颖手心捏着,有一瞬的懵。随即便反应过来。她低着头,
轻声的说:“没呢。”钟毓坐了下来,也没让檀颖坐。“你爸爸在那边儿玩儿的挺开心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