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怒之下,我硬是掰开了生了锈的铁笼,把我妈拽了出来。我跪在她的身侧,
不停擦拭着她憔悴的脸。正当我想脱下她外面那一层东西时,却忽然见她蜷缩起来惨叫。
原来那黑色的毛衣不是被她穿在身上,而是穿太久,早已与她的血肉融合在一起。
我的怒意蹭蹭上涨,终于忍不住对着一旁看戏的王玉凤吼道:“我一向心疼山里的女人,
但你怎么能对我妈做出这种事情!你这是害人,你这是犯法!”听到我的叫声,
我爸可算屈尊从屋里走了出来。见我搂着母亲,他果断赏了我一脚,将我踹倒在地,
胳膊都擦出了血丝。“你第一次见你继母,说话就这个态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