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段樾说,温叶不会知道这件事。四周议论纷纷,都在说我的眼睛。
段樾回避了我的视线,什么都没说,只是转头喊来服务员。这让我想起他曾经同样的沉默。
“儿子,你养猫猫狗狗我不管,但不能啥人都养啊。”“她这个情况,以后肯定会拖累你,
到时候你可别怨爸妈没提醒过你。”那是我第一次明白罐头不是免费的,爱也不是。
不顾桌上狼藉,我匆匆起身,想要摆脱涌上来的难堪,不料却被地上的长桌布绊倒。
惊慌失措间,一双手将我稳稳撑起。“我刚好有事,和林小姐先走一步,各位慢用。
”我看见这人面前的餐食一动未动,桌上名牌写着温森。温叶的弟弟。
2.温森送我回家的路上,发生了点小插曲。我到家时已经是半夜。
钥匙插进孔里却打不开门,我反应过来,门从里面反锁了。我给段樾打电话,被立刻挂断。
随后我收到一笔转账,伴随一条文字消息。他让我到外面找地方住一晚。
楼道间的风穿缝而来,我裹紧外套,攥紧手机靠着墙角蹲了下来。我不敢走。
流浪的日子太苦,段樾在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家。半梦半醒间我打了个喷嚏。
脚步声从门后传来,眼前紧闭了一晚的门终于打开。段樾低头看见我,立即迈出一步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他眉头紧蹙,把居家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身上。即便冻得嘴唇发麻,
我还是固执地拽住他的衣角说:“我不走。”那一刻他的眼里闪过复杂情绪。
“我都赶你走了你为什么不走?”“林小骨,离了我你是会死吗?”我答不出口,
只能埋下头颤着身体说:“阿樾,我冷……”下一秒身体腾空,我落入一个有温度的怀抱中。
他的衣领歪斜,我抬眼便看见他颈间的红印。胸口刹那如同针扎一样刺痛。
我轻声问:“你会和她结婚吗?”他脚步一停,却没回答我。屋内有暖气,
段樾倒了杯热水放在我手中,一声不吭给我做早餐。身体渐渐回温,我不再发抖,
想告诉他新配方完成的事。他却将食指放在嘴前,眼睛瞟向房间的方向,
压着嗓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