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怎么就不能像个大人一样,明事理呢?
”林颜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语气里满是埋怨。她永远都有充足的理由,好像还处处为我打算。
我现只觉得心脏炸裂,浑身发软。我深吸一口气。七年前我们结婚的时候,
那时公社大喇叭天天宣传计划生育,她姐姐在卫生院难产去世,林颜哭着扑进我怀里,
说害怕重蹈覆辙。第二天,我二话不说,骑车二十里路去了县医院做结扎手术。
记得术后回家,我们站在毛主席像前,红着脸许下承诺:不要孩子,两人相互陪伴,
把日子过好。可如今,丈母娘却坐在木椅上,手指着我鼻子数落,
硬把这事儿说成是我不想要孩子,歪曲得没了真相。林颜重重叹了口气,
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,语气不自觉地放软:“阿凛,我晓得这事儿来得突然,
你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。但我也没办法,毕竟这孩子是条鲜活的命,
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生下来。”“这样,你先冷静冷静,我去看看姐夫。
”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脏一阵一阵地痛。既然如此,我成全你们。
我心灰意冷地拿起座机,给上头打了个电话:“舅舅,我想回城了。”2翌日一大早,
窗外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搬东西的声响。林颜喜气洋洋地推开房门,
冲着外面大声叫道:“姐夫,你往后就住在我隔壁屋吧!”我循声向外望去,
只见姐夫正扛着行李,大踏步走进院子。林颜回头瞧见我,有些尬尴道:“阿凛,
你可千万别误会。我肚子里怀着孩子,这个时候特别需要孩子他亲爹在身边照应。
我跟你保证,我们绝对不会做出啥越轨的事儿。”我冷冷哼一声,质问道:“怎么,
在你眼里,是不是上床都不过分?”姐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嚅嗫解释道:“阿凛,
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。之前不该对阿颜动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眼下我就盼着阿颜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。你们别吵架,我这就搬走,
保证不打扰你们过日子。”林颜一听这话,急忙拉住姐夫的胳膊,冲我叫囔道:“周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