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脸色有些不自然。“行了,多大点事,就说你离了我不行……”我心念微动,
却在看到门口的许飞飞时骤然清醒。呵。还真是放在心尖上,形影不离。
秦越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,回头牵起许飞飞的手走到我跟前。昨天音乐会上我演奏的曲子,
许飞飞觉得很适合用在她的新剧里。所以秦越特意带了她来,让我把昨天的曲子教给她。
我皱眉。那首曲子虽然是我的作品,但许飞飞想学筝,有的是老师,何必来找我?
秦越见我犹豫,登时不满。“南安,你怎么变得这么小气,不过是一首曲子,
你教一下飞飞又能怎么样?”跟他一比,许飞飞倒是柔声细语。“南安姐,
我就是觉得你弹得真好,所以才想跟你学,你要是不愿意,
就算了……”秦越的表情愈发不耐烦。3“南安!飞飞客客气气跟你说话,你别不识好歹!
”我深吸一口气,忍下心头针扎般的疼,对许飞飞说:“我可以教,但我有个条件,
新剧上映,这首曲子必须要署上我的名字。”既然无法拒绝,
那就把握住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。许飞飞笑靥如花,不等秦越答应就点头如捣蒜。“没问题!
“谢谢南安姐!”我自虐似地将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,昨天受伤的伤口裂开,
鲜血染红了琴弦。十指连心,剧痛难忍。许飞飞惊呼一声,手指被琴弦划伤。
秦越从沙发上一跃而起,大步上前捧起她的手,心疼地含在唇间。
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再次刺痛了我。“行了,今天就学到这里吧,飞飞需要包扎。
”秦越搂着许飞飞离开,从头至尾都没有看到我正滴答流血的手指。我闭上眼,深呼吸,
逼退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。秦越突然去而复返。他神色不耐,递给我一瓶伤药和一卷绷带。
“飞飞说,你可能也受伤了,你自己处理一下吧。
”大概是我这副凄惨的样子让秦越生出了一点恻隐之心。他又说:“南安,飞飞跟你不一样,
她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。”“你放心,我们的婚礼不会取消,我的妻子只会是你。
”“昨天打伤你的记者我已经处理了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