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他脖子上蠕动的青龙纹身。“往死里打。里面的人可说了,就算闹出人命来,
他们也给哥几个兜着。”七八个壮汉把我打的我眼冒金星。我也不是吃素的,任由他们拿捏,
索性操起地上的砖头,朝着黄毛的头上砸去。砖块碎裂声与颅骨脆响同时炸开。
黄毛瘫在血泊里抽搐,我舔着豁口的门牙笑出声。这疯劲把其余人镇住了三秒,
足够我瘸着腿撞开生锈的消防栓,逃出生天。“小子你给我等着,咱们没完!
”我踉跄撞开家门时,书房传来暧昧的呻吟。“不要,被他发现就不好了。”有点熟悉声音。
“怕什么!他今天回不来。即便回来,我也能让他再进去。”“现在整个严家都是我的!
”“来,让哥哥香一个,你这磨人的小妖精。”“不要嘛,那个老东西还在屁股底下看着呢!
”透过门缝昏暗的光线,我看书房里多了个冷柜。两个赤身裸体的身影,正在冷柜上起伏。
红色真丝睡裙很是惹眼。这,是我每年都会送给秦微的生日礼物。这么多年,从未变过,
直到我为了她,入狱。没想到,我出狱的第一天,女朋友就穿着自己买的睡衣,
被其他男人上了。我气急之下,脚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汝窑碎片。“谁!”秦微慌乱的惊叫,
想扯衣服盖身上。可那情夫甚至都没有转头,一把抓住秦微,继续着他的动作。我仓惶而逃。
我越走越觉得窝囊,掉头回去,非得要看看那个奸夫到底是谁!我忐忑的推开书门。
刚才赤裸男女不见了。我好奇的朝着冰柜走去。啊!我吓得瘫坐在地上。冰柜里的尸体,
浑身浮肿,面目全无。我浑身颤抖的扶着冷柜,再次靠近那尸体。是老严!是父亲。
我失声痛哭,老严,你起来!你不是要等我出狱的吗?无论我怎么摇晃,他都没有一点回应。
兴许是我摇晃的太用力,从老严的指缝里滑落一枚珍珠纽扣。我捡起珍珠纽扣,
看了一遍又一遍。正当我看着老严的尸体出神,一辆警车停在了大门口,
从车上下来三个警察。条件反射,我要跑,可被他们拦住了。父亲老严收养得义子,梁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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