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废物我没弄死她,已经算仁慈!”李凤眼神慌乱,嘴却硬:“啥假的?
是你们自己找上门,说芸儿是你们闺女!”沈天华冷笑,目光扫向我:“我们查清楚了,
张芸是你亲生的。沈安,才是我们女儿。”李凤吓得腿软,冲我吼:“沈安,你给我闭嘴!
敢乱说话,我撕了你!”我盯着沈天华的眼睛,手心全是汗。我知道,这是我唯一的机会。
“爸,我才是你们要找的女儿。”李凤疯了似的扑过来,掐住我脖子:“你胡说!
你个贱丫头,敢坏我好事!”我一把推开她,手里举起一块玉佩,
玉佩在阳光下闪着微光:“这玉佩是我五岁时脖子上戴的,背面刻着‘沈’字。
”吴雪抢过玉佩,翻到背面,脸色大变。她冲沈天华点点头:“天华,真是我们家的!
”李凤瘫在地上,嘴里还在骂:“沈安,你等着,我要你不得好死!”我没理她,
跟着沈氏夫妇上了车。车窗外,黑石镇的破房子越拉越远,货车的轰鸣声渐渐模糊。
可我知道,这不是解脱,只是另一场战争的开始。4沈氏财团的总部在沿海都市,
名叫天海城。高楼像刀锋刺向天空,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光。我被带进一栋大厦,
电梯直上顶层,门打开,是一间铺着羊毛地毯的办公室。沈天华坐在皮椅上,吴雪站在窗边,
背对我,像在看风景。“安安,回来了就好。”吴雪转过身,笑得温柔,可那笑没到眼底。
我低着头,攥紧手里的背包带:“谢谢…爸,妈。”沈天华摆摆手:“别紧张,先去洗洗,
换身衣服。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,过去的事,都忘了。”我点点头,被佣人带到一间卧室。
房间大得吓人,床像能睡十个人,窗帘是丝绒的,厚得挡住所有光。我打开水龙头,
热水哗啦流,雾气模糊了镜子。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瘦得像根竹竿,眼睛却亮得吓人。
洗完澡,我换上佣人准备的裙子,裙摆长得拖地,像套了个笼子。回到客厅,
吴雪拉着我的手,上下打量:“安安,瘦了点,但底子好,养养就行。”她的话像在评牲口,
我低头没吭声。沈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