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把我一步步捧为文工团的台柱子。更是多次对别人炫耀,说我是她带出最骄傲的徒弟。
她摇摇头,放下提着进来的麦乳精,便转身离开了。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她逐渐佝偻的腰,
甚至隐约可见发间的白发,心中的痛苦快要溢出来般。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适时进来后,
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。他看到我趴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,心疼的把我揽进怀里。
他轻声哄着我,扭头对着在门口守着的下属愤怒的大吼。“到底怎么回事?
妙竹怎么可能会偷文工团的道具?快点去查这事是谁在背后捣鬼。”我缩在他的怀里,
讥讽地扯起嘴角。背后捣鬼的人,不就是你吗?曾经无比爱慕的男人,现在看着只剩下恶心!
陆建义不顾旁边人投来的打量目光,心疼的吻着我的发顶。“媳妇,别怕,我会永远相信你,
保护你。”举报信本就是他递上去的,自然不会查出所谓的真凶。
我的名声在文工团彻底臭了,任何人提起我都是嗤之以鼻。就算侥幸治好了身上的伤,
那里也不会再容下我了。陆建义的阴谋得逞了。刚才的痛哭让我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,
医生皱着眉重新给我包扎。“病人小腿断裂,骨茬扎进肉里还没取出来。
身上更是有七八道不同程度的刀割伤,脸上的伤口更不用说,你们也看到了。
”陆建义的脸色变得惨白,他嘴唇颤抖着连看我伤口的勇气都没有。“怎么会这么严重?
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,我想到那天我跪在他们面前,苦苦哀求他们能放过我。可回应我的,
是砍在身上的一刀又一刀,为了寻求刺激,他们两个人分组,看谁先不用工具弄断我的腿。
他们发狠的拿脚踹,拿手掰,我永远忘不了骨头硬生生折断的痛苦。
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陆建义,第一次抱着我落了泪。“我一定会治好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