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腹部偶尔传来的抽痛仍会提醒她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。她裹紧披风走出医院,
天空乌云密布,狂风呼啸着仿佛要将人吞噬。凉风扑面,却吹不散她心中的悲凉。
就在她失神拦车的瞬间,突然被人从身后死死捂住口鼻,强行塞进了车里!再度醒来时,
全身剧痛如潮水般涌来。她惊恐地发现一个肥胖赤裸的男人正躺在身边,
对着她露出猥琐的笑容:“舒服吗?我可是让你爽了三次。”宋白尖叫着护住自己,
此时房门被人猛地踹开!严胥带着保镖冲了进来,在看到屋内情景的瞬间,脸色骤变。
他一脚将肥胖男人踹倒在地:“谁准你碰她的?”男人倒在地上,没有叫痛,
反倒露出讽刺的笑: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——我才是孩子的爹!”严胥一声令下,
男人被死死捆住。严胥示意保镖将男人捆住,转而看向床上瑟瑟发抖的宋白。
他眼中怒火翻涌,一步步逼近,声音冰冷刺骨:“没想到你早就出轨了。舒心说得对,
你跟我在一起,果然只是为了钱。”宋白心如刀绞,嘶声道:“严胥,我没有!这些年来,
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吗?”“信你?”严胥猛地从保镖手中抽出一份鉴定报告,
“看清楚了!你是A型血,我也是A型血,孩子怎么可能是O型?
”他眼中最后一丝温度彻底消失,变回了商场上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“阎王”。
“既然敢做这种恶心的事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严胥语气森然,“准备好净身吧,你这副身子,
我看着都脏!”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的余地,她被人拽下了床。不容她任何解释,
保镖立即将她拖下床:“夫人,请。”接下来的三天,成了宋白人生中最痛苦的噩梦。
以“净身”为名,严胥命人剃光她的头发,将她关进空房间。
每个小时都有僧人进来对着她泼水念咒,每当她要昏睡时,一盆冰水就会将她浇醒。


















